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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霍深,你帮帮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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狮子之前只听说他背景雄厚绝非善类,却没想到他敢直接给一个大活人,还是在曼约顿拥有超高知名度的公众人物打药拍卖,简直丧心病狂无法无天。

狮子不敢轻举妄动: “‘整理’是什么意思?你们还要对他做什么?”

“无可奉告。

“那整理过程我可以看着吗?”

“抱歉。”

“好吧,那送他去兰亭时我的车跟着一起,总可以了吧?”

拍卖官美艳的脸骤然冷却下来。

“您只需要在约定时间抵达兰亭验货即可,如果额外的要求太多,爱德华先生会重新评定您是否适合这间拍品。”

“oh!sorry,我只是……好吧你就当我好奇心旺盛吧。”

狮子不敢再多嘴,眼看着他们把沈月岛从笼中扶出来带到一辆银灰色房车上。

他躲到角落联系霍深:【老板,他们要把沈少爷送到兰亭,我拦不住】

霍深:【我到斯威山了。】

斯威山山势陡峭,从这里到兰亭要经过一段曲折的盘山公路。

最近多雨,路上随处可见从山坡上冲下来的碎石和土块,轮胎蓦地压过一块碎石,房车向上一颠,沈月岛的侧脸直直撞上车门。

“嘶——”他疼得哼叫一声,睁开眼睛。

车内灯光太亮,他被刺得眼疼,想伸手挡住,却发现右手被高高地铐在车窗上。

“搞什么,铐这么高一会儿不回血了。”

他无语地嘟囔着,声音有些哑,甩甩脑袋打了个哈欠,一滴泪从湿润的狐狸眼中滑出来,流过眼尾的小红点,懒嗒嗒的模样看起来不慌不忙的,甚至有点烦。

仿佛这帮人打扰了他的好眠。

车内一片安静,对面椅子上坐着个医生,正打开密码箱从里面取出一支蓝色药剂。

沈月岛好奇问: “给我打啊?”

医生抬手,针尖朝上推出一滴药剂。

沈月岛的狐狸眼眨巴眨巴,“抱歉啊,我血管不太好找。”

那张让霍深心甘情愿出价三亿的脸上似乎有种蛊惑人心的魔力,与他对视超过三十秒,就会莫名其妙地迷失自己。

医生奇怪他的反应,没来由感到心慌,但并没忌惮,毕竟这一针下去沈月岛这辈子就别想站起来了,以后就是废人一个。

他朝人伸出手: “沈少爷,请配合我的工作,我会让您少受点罪。”

沈月岛无奈: “不如你现在表现得稍微像个好人,我也能让你少受点罪。”

医生目露凶光:“我劝你别再浪费时间!”

沈月岛看了看他,叹气道: “可惜了。”

“可惜什么?”

医生狐疑,就见沈月岛向下面努嘴,还发出逗小狗的“嗫嗫”声,他半信半疑地低头,只看到他的腿和一层薄纱。

与此同时,一道阴恻恻的声音在头顶落下: “可惜你本来有一双很好看的眼睛。”

医生蓦地一愣,连忙抬头,和沈月岛对上眼的瞬间,那只原本该虚软无力的左手猛地抽出他手中的针管,反手就扎进了他的眼球!

“啊——”医生的惨叫声在房车内回荡。

他的右眼眼球爆裂,一汪混合着黑浆的血水喷出来,溅了沈月岛一脸。

“但你是个彻头彻尾的人渣。”

他散淡开口,拔出针管,嫌恶地甩了甩手。

左边保安最先反应过来,拿枪就要打他。

沈月岛一个矮身朝他双腿横扫而去,保安向前栽倒,沈月岛同时攥着针管反手向后狠掼,血线再次喷溅,保安左眼也被他扎烂。

全程不过半分钟,他利落地解决掉两个人。对面一众保安全都呆愣当场,但他们能在爱德华手底下做事就绝不是吃干饭的。

一个浑身腱子肉的壮汉推开医生,冲上来两只铁爪一样的大手死死抓住他肩膀,像拎橡皮似的把沈月岛拎起来砸向座椅!

“砰!”地一声巨响,座椅裂开一道大缝,沈月岛低头呕出一口血来,铁制手铐当时就勒进了肉里,手腕险些被生生勒断。

打不过啊……

鲜红的血丝从他嘴里黏连到地上,他抬手随便抹了,看到对面还杵着三个壮汉,肩膀壮硕得像座小山,一拳能把他脑浆打爆。

而自己的右手被铐着,动都动不了。

这样下去不行。

他余光瞥向窗外,正好看到房车马上要开进弯道,下方的山坡相对较缓。

变故来得突然,司机把车开得歪七扭八,轮胎剐蹭地面的声响尖锐刺耳。不知道谁的手机掉在地上,还在播放恐怖电影,尖细的女声疯狂嘶叫着:killg!killg!

沈月岛泄力,趴在座椅上放弃了挣扎。

壮汉互看几眼,打头那个走过来将手伸向他的衣领,却不想沈月岛猛地弹起来,却不是冲向壮汉,而是他自己被铐住的右手。

一片嘈杂中只听到一声清脆的“嘎巴”,沈月岛干脆地将自己的小指掰断,右手从手铐中挣脱,面前车窗打开,冷风呼呼灌进来。

壮汉意识到他要干嘛,连忙大喊停车,可为时已晚。

沈月岛抓住遮光窗帘,纵身一跃跳出车窗,随着窗帘搭扣一颗一颗蹦断,他的身体滑过半空重重砸上车身。

壮汉以最快的速度冲过去,硕大的手掌车窗砸出一道凹痕。探出半个身子抓向沈月岛的脖子,可指尖和他的长发擦肩而过。

沈月岛顽皮地朝他挥挥手:“拜拜。”说完就跳到地上,把自己摆成一条鱼滚下矮坡。

“fuck!”壮汉暴怒大吼: “停车去抓他!他要是跑了我们也别想活了!”

矮坡底下是农户种的麦田。

沈月岛一路滚到田边,听到壮汉追来的声音想钻进麦田里和他们躲猫猫,却突然看见前方不远处站着个黄头发的农户,手里哆哆嗦嗦地拎着只兔子,显然是被这一幕吓傻了。

沈月岛暗道糟糕,扭头看到壮汉几个已经顺着山坡滑下来,手里全都拿着枪。他来不及反应,爬起来就跑向农户,边跑边喊:“跑!快跑!往田里——唔!”话音未落,一声尖锐的枪响在身后乍开,沈月岛闷叫一声摔在地上,大腿中了一枪。

壮汉冲下矮坡,把枪别在腰间,拎着他的衣领抡起胳膊就是一巴掌。

“跑啊!怎么不跑了!看老子能不能弄死你!”他向后伸手: “把针给我,我今天就把他打废了看他还怎么跑!”

身后迟迟没人理他,周遭安静得诡异,只有风吹动麦穗的声音。几秒后,一道沉稳的脚步声缓缓逼近。壮汉呼吸一窒,后颈的汗毛根根竖起,多年厮杀的经验告诉他,危险正在靠近。

他咽了口唾沫,片刻后,僵硬地向后转过脸,入目是两条被西装裤包裹着的长腿,一只骨节分明的大手贴在腿边,手背鼓起的筋脉如同一条淡青色的暗线,侧面能看到掌心内一层粗粝的硬茧。

壮汉的心蓦然悬升至嗓子眼。

他认得这只手。

现如今让整个曼城商圈和枫岛权贵都讳莫如深的年轻会长,早些年靠在海上跑船起家,从海盗的尖刀下讨生活,有夸张的传闻说他那双手上有多厚的茧,就沾过多少海盗的血。

霍深没说话,刚冷的脸上也看不出表情,只是盯着手里那只淡蓝色的针管,查看尾端的工厂和编号。

壮汉倒吸一口凉气,赶忙放开沈月岛: “会长,我——”

“你打的?”

霍深没让他说完,视线向下扫过沈月岛中枪的腿。

壮汉噤若寒蝉。

麦田外警笛声响起,鲜红灯光一闪一闪地撕开夜幕,和壮汉一起的打手已经被霍深带来的人制服,按在麦田外跪了一圈。

霍深瞥了一眼,把针筒扔给壮汉

“自己打吧。”

说完抱起沈月岛转身走了。

理事会离斯威山近,霍深比警察先赶到,但车开不进麦田,他刚到田边就看到那个单薄的身影往山下滚,吓得连停车都顾不上,直接跳车朝这边狂奔,可还是晚了一步。

怀里的人热得发烫,抓着他的衣角喊难受,还不老实地一个劲儿往他怀里钻,滚烫的手在身上连抓带揉。

霍深停下瞪着他: “你想我把你手绑上是不是?”

沈月岛睁不开眼,脸上都是热汗,逐渐发起的药劲儿磨得他浑身疼,委屈地撇撇嘴: “你凶你大爷的凶啊……”

“管好自己的爪子。”霍深呵斥着,走到车边,把他放躺到后座上,翻出毛巾要帮他擦汗,可沈月岛突然伸手圈住他脖子,蛮横地把他往下压。

“热,我要难受死了……”他紧抿着嘴唇发抖,一抽一抽的,就像在哭的小狗

霍深摸摸他额头又摸摸他的脸:“怎么这么烫?”

“他们给我打了药……

沈月岛嘟囔着告状,歪头叼住他指尖,雾蒙蒙的眼睛好不容易睁开,一包温热的水就这么滚了出来,望着他可怜巴巴地哀求: “霍深……你帮帮我……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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