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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我对他不会冷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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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不能说我破产前一天还在联系记者要爆你的黑料吧。

沈月岛哈哈两声:“我都怀疑我昏迷的时候是不是失忆了,或者得了不被迫害妄想症,不然你怎么突然转性了?你以前只会说我欠揍、顽劣、缺乏管教,你连我的

名字都没正经叫过。”

“沈月岛。”

“说。”

“你想听我叫你的名字,可以告诉我,不用特意撒娇。”

沈月岛面上一红: “我撒你个鬼啊。”

他感到没来由的烦躁,就像本已平衡的东西因为昨晚的事正在脱离掌控。

“我的好会长,你能不能别再这样跟我说话了,你超过三句话不骂我我都怀疑你被别人附体了。”

而霍深刚才和他说的话和腔调,完完全全是调情的范畴。

“你如果实在想听我骂你,可以等到某些特定的场合,其他时候我不会再为难你。”他一本正经的表情像是在宣誓。

“这算是病号的优待?”

沈月岛已经无力吐糟。

“这是你的优待,和你是不是生病无关。”

“拜托收了你的神通吧,我真想找大师来把你身上的小鬼打出去!”

霍深没说话,起身离开床沿。

他并没有想让沈月岛一天就接受彼此关系的转变,把人逼得太紧只会适得其反。他决定要捕获的猎物,从来不会吝啬铺网的时间。

门外响起叩门声,陆凛叫他们吃饭。

霍深转身就来掀沈月岛的被子,被他一把抓住手臂:“又干什么?”

“带你上厕所,你以为我要干嘛?”

我以为你终于装不下去了,要趁我瘫爆我蛋。

当然这话他识相地没说出来。

霍深一手揽住他的腰,一手抄进他膝弯,说: “把手放我肩上。”

沈月岛比城墙还厚的脸皮第一次知道什么叫害臊,不情愿地放上手。

“两只。”

“……”妈的真想把这混蛋毒哑。

他抬起第二只手,刚搭上肩膀就被拦腰抱起,猛地带到半空。

沈月岛毫无准备惯性往前一扑,嘴唇差点碰到霍深的脖子,头发盖了人一脸。

绸缎一般柔滑的触感缓慢滑过鼻尖,霍深面上不动声色,私下却贪婪地嗅着自己亲手打理了一周的长发。

“慢点儿!”沈月岛瞪着他,怀疑他就是故意想自己出丑。

“下次尽量。”

??难道不该是下次一定?

卧室空间很大,床到厕所的距离尤其长,沈月岛目测过,如果自己爬着上厕所,能死在路上。

而霍深轻轻松松就把他抱到马桶前,二话不说扯下睡裤,往下一按。

“……”

饶是沈月岛已经做好心理准备,还是感觉那里一凉,但已经这样了就没什么好矫情的了。

他调整好姿势,蓄势待发,竖在面前的人却迟迟不走。

“你要站在这儿看着我上?”

门神似的杵在这儿谁还上得出来。

“不然呢,等你摔了再给你洗屁股吗。”

“给我洗……等等!”他一双狐狸眼瞪得圆溜溜,紧张得呼吸都停了,“你别告诉我我昏迷的时候上厕所真的摔了,然后你真给我洗了……”

他一个字都说不下去了,如果真是那样,他宁愿去睡大街。

霍深没答,好整以暇地将他那副羞恼又可怜的模样尽收眼底,欣赏够了才开口: “放心吧,我不会让你摔。”

沈月岛松了口气,谢天谢地,人还没丢到姥姥家。

完事后,霍深把他扶起来抱回床上。

沈月岛说:“你可以帮我请个护工,或者叫佣人来照顾我。”这样下去实在不是办法, “对了,医生有说我还需要躺几天吗?”

“半个月。”

“半个月?我伤得有这么重?”

沈月岛感觉自己没严重到站不起来的地步,而且他只伤了左腿,怎么连右腿都跟着虚软无力?

他没声张,也不多问,只说: “你让医生给我弄个尿管吧。”

“会疼。”

“还好,也就一点疼。”

“一点也是疼。”

沈月岛狐疑起来: “你怎么知道上尿管有多疼?”

他是做过一次大手术才知道的,那霍深呢?这三年来没听说他生过需要上尿管的大病,是以前的事?

霍深没说话,转身走到门边。

餐厅在楼下,卧室在三楼。沈月岛还在发愁怎么下去,就见霍深从门后拿出一架轮椅,把他抱上去,推到电梯口。“手给我。”霍深拉着他的手腕去够踢脚线上方的电梯按钮。

“这样够着费力吗?

“正好。”

“嗯,想去草坪上躺着就自己下去。”

沈月岛被推进电梯,一股新建材的味道钻进口鼻。

蓝山别院是霍深的私产,常住地之一,他喜欢这儿的草坪和红枫林,有事没事就不请自来地住两天,把霍深惹恼后再拍拍屁股走人。

但是当时这里没有电梯,那现在是为谁修的不言而喻。如果只是戏弄他的把戏,那霍深的计划也未免太过缜密。

电梯刚打开,就看到陆凛带着个外国医生走过来,不是上午给他检查的那位。

“哥,会诊时间到了。”

“你们先去。”

霍深把沈月岛推到餐桌边,展开餐巾铺到他腿上,又隔着杯子试了试水温,确定不烫后递给他:“你先吃,不合胃口再让厨房做别的。”

沈月岛点头,看着他走到拐角的隐蔽房间,门一打开,露出半边白色医疗床。

到底是什么病让他曾经上过尿管,又在家里准备检查室定期会诊。

沈月岛将这三年相处细节飞快回顾一遍,发现自己对霍深的了解只是冰山一角。就像他从没注意过对方在他面前没戴过手套,仿佛在执着地等待自己和他握手。

检查室中仪器齐全。

霍深趴在医疗床上,毛衣掀开,露出布满整片后背的陈年伤疤。

红褐色的条状凸起如同狰狞的蜈蚣,从他的腰椎一路蔓延到后颈,触目惊心。

陆凛把平板递给他,上面是蓝山别院的平面图。

“哥,我加强了别院的监控和安保系统,你看还需不需要再改动。”

霍深在图中勾出几个圈: “这些地方还要加人,让他们乔装成园丁和保安。”

“还加?可我们可信的人手快不多了,光是一个蓝山就安排了五十多人。”

“那就把我身边的保镖调过来给他。”

电击仪器开始工作,霍深瞬间拧紧眉心,攥着床沿的手臂绷出一圈鼓鼓囊囊的肌肉。

疼痛让他的嗓音发颤: “不找到小岛,爱德华不会善罢甘休。”

陆凛不认同,而且他们身边也要留人。

“哥,你是不是太紧张沈少爷了?”

“他和小亨在蓝山很安全,没人能经过我们的层层安保闯进来伤害他。”

霍深咬着牙,满背粗犷的肌肉像耸起的山峦,等电流过去,又缓慢地舒展。

“我不怕人进来,我怕他出去。”

这几天他只要一闭上眼,脑海中就会浮现沈月岛的惨状。

他被豁烂的伤口,淌血的额头,还有十根指甲全部翻开的手指。

“你不是看到他的手了吗。”

“……”陆凛顿时收了声,再没劝阻。

沈月岛从山坡上滚下来时为了避开石头,几次抓住草根借力,十根手指的指甲几乎全翻起来了,右手小指又被他自己掰断了,哪还有好地方。

霍深那晚盯着他伤痕累累的双手,一宿没合眼。

“那天我已经保下他了,爱德华却还要坚持给他打药,那一针下去,他这辈子都别想再站起来,这根本就不是防止他逃跑,就是想整死他。”

霍深不敢想,如果自己当时晚到哪怕一秒钟,沈月岛会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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