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别剥了,我想帶皮吃,有股清香味。”
“那我也合你擦一下。”霍深拿手帕把橘子仔仔細細擦干净,放在他嘴边。
沈月島连着皮咬一口,橘子汁吡了一下,溅在他脸上,霍深抬手给他抹了,然后特别自然地把他肯剩的半个橘子连皮吃进嘴里,酸得眉头皱起老高。
沈月岛嘿嘿地笑:“怎么样?”
“不苦吗?”霍深硬是把橘子咽下去了。
他这边一咽沈月島立刻张嘴吐了: “哈哈哈哈哈不苦才怪呢大哥!傻子才连皮吃!”
霍深面色如常,像是从一开始就知道他在冒什么坏,就纵容着他耍自己玩,等他玩完随手在他屁股上抽了一巴掌, “你就皮吧。”
沈月島捂着被打的地方,还在笑,笑着笑着突然凑过来怼到他面前,一副发现什么惊天大秘密的表情: “其实你就是喜欢打,对吧?我不皮你也会找理由抽我。”
霍深脸上表情没了,纵容也没了,垂眼静静地盯著他看,看了一会儿突然有点坏的笑了一下: “对,喜欢,怎么了?”
“我靠你个老变态还敢承认!”他一双眼睛瞪得滚圆。
“我有什么不敢的,”霍深伸手揉上自己刚打过的地方, “人都在我怀里了。”“滚啊!”沈月岛的脸爆炸般躥红,一手抵住他胸膛,一手抬起来就要抽他。
身后响起陆凛的喊声: “哥!医生来了。”
沈月島扭头一看,何止医生,陆凛小亨裴溪洄都在,眼巴巴地看着他们“调情”。
沈月島一把推开霍深,扭头看向别处。
几人嗤嗤地笑,陆凛还打趣他俩: “跑到这么偏僻的地方是想幹嘛?”
霍深没搭理他,给医生看后背的伤。
“看着有些渗血啊。”医生说。
“嗯,压了一下。”
“压到了?”医生围着纱布周围按了按,皱眉,“您这不是压了一时半刻啊,不会一晚上都是躺着睡的吧,这能不滲血吗,不是囑咐您要趴着睡吗?”霍深愣了一下,低头看怀里的沈月島,不说话,就只是看着。
沈月岛眼睛叽里咕嚕乱转,就是不看他。
那表情怎么说呢?
心虚、尴尬、恨不得钻进地縫。
人群中发出几声意味深长的: “哦~”
“原来不是你自己压的啊?”
裴溪回朝沈月島挤眉弄眼,沈月島耳朵尖都红了,翻身就要下马。
霍深不给下,一只手就按住他:“跑什么,敢做不敢认啊?”又和医生解释: “他晚上比较粘人,喜欢压在我胸口上。”语气怎么听怎么炫耀,几人捂着嘴偷笑。
就医生是个正经人,一本正经地问霍深: “那你们暂时不抱着睡了行吗?就这几天,能忍吗?”
霍深看沈月島: “你问他。”
还问他什么,沈月島的脸早就红得没法看了,从霍深胳膊底下钻出去就火急火燎地跑了: “我、我去回个电话!”
身后众人再也憋不住哄堂大笑,笑声砸在他背上能给他砸一跟头。沈月島臊得拔腿飞奔,可他跑得再快还能有马蹄快?霍深两步就追上来把他拽回马上,贴着耳朵问: “害羞了?”
“你少得意!’
“没得意。”霍深的手从衬衫下摆探进他衣服里,摩月肚子上的软肉。
沈月島赶紧攥住他的手: “你没完了?大白天的摸什么摸!”
“我一点点养出来的,凭什么不能摸。”
他这理直气壮的语气直接把沈月島气笑了,转身狠狠掐住他的脸:“我说霍大会长,你知不知道你现在特别像个土匪啊?”
“我要是土匪你现在就不是坐我前面了。”
沈月島挑眉: “那我该?”
霍深把他往怀里一拽:“坐在我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