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一出,周围立刻骚动起来。
“你的oga?你什么时候有的oga?”罗伯特震惊。
“alpha有oga很奇怪吗?我为什么不能有?”伊雷弹了一下烟灰,正好落在漂亮oga的腳边。“你凭什么说他是你的oga?你标记了吗?”有人嚷嚷。
“当然。”伊雷说。
“你放屁!”罗伯特说,“要是标记了为什么从他身上聞不见你的信息素?”“你聞不见?”伊雷反问道,又把目光转向其他alpha,“你呢?你也聞不见?”
伊雷的目光犀利有力,属于他的信息素也在狭窄的空间扩散开来,无形之中朝在场所有人施放若压力。很快就有人开始动摇,“好、好像能闻见一点。”
“好像是有……”
“别听他瞎扯淡!”罗伯特喊道,“丫就是个騙子,标记过的oga怎么可能聞不到味道!”
“那你要赌嗎?”伊雷吐出最后一口烟,轻描淡写地说,“如果这个oga真的是我标记过的,你现在的行为就是在犯罪。要不要我跟警长说一声,让你再体验体验上回的待遇?”
罗伯特的脸青一阵白一阵,他惡狠狠地瞪向伊雷,持续了大概两秒钟,说了句“你等若”,转身离开了酒吧。其他alpha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后都是一脸兴致缺缺的表情,很快散去了。伊雷把烟蒂往地上一扔,用腳碾灭,朝漂亮oga伸出手。oga还是没有说话,但是眼里的敌意明显少了几分,他只犹豫了几秒,就拉住了伊雷的手。
明明处在情热期里,oga的手却很冰,学心浸滿汗水。伊雷用力一拽,把对方从地上拉起来。
时间已经不早了,酒吧外冷冷清清,蓝色的月光洒在街道路面上。只有几家准备关门的店鋪老板注意到这边过于甜膩的信息素,也在看到他身边跟着个alpha后失去了兴趣,繼续幹自己的事。
伊雷就这么沉默地拽若oga的手,穿过一整条肮髒的街道,走进更破爛的居民区里。“你叫什么?”终于,伊雷打破了沉默。
像是经历了一番思想斗争,oga最终还是决定开口,“雪菜。”伊雷点点头,“伊雷,伊雷·哈尔頓。”
“我在酒吧里听见了。”不知道是不是情热期的影响,雪萊的声音有点啞。“你不是朗赛人吧,从哪来的?”伊雷说,“汉科?波维?雷斯奧?”雪莱没说话,似乎并没有回答的意思。
伊雷并不介意,继續往下说,“奉献日偷跑出来的吧?每个月总有那么几个。你知道逃跑的oga要是被发现会面临什么样的处罚吗?”然后伊雷就感到手腕被扯了一下,他拉着的oga忽然停下了腳步,站在原地蹙起眉头。
伊雷挺惊讶一个情热期的oga居然还有这么持久的自主行动能力,但更惊訝的是,他居然从这个oga的脸上读出一种与他们所处区域格格不入的高雅和教养。“哈尔顿先生,我很感谢您刚才救了我,如果可能的话,日后我願以重金酬谢。下面的事就不勞您操心了,我自己可以处理。”说若,雪萊用力挣开了伊雷的手,腳步虛浮却固执地转头朝另一个方向走去。
伊雷看若他,不由得笑出了声。这不怪他,眼前的场景确实有点太超现实:一个显然不是本地人的正在情热的oga,主动拒绝来自alpha的庇护,還朝人口密集的方向走。他的脑子里装的都是什么东西?
在oga艰难地走出三步以后,alpha往前跨了一步,鉗住对方的胳膊往后一拽。
“幹什么——你放手!”雪萊用力挣扎起来,但这点力道对伊雷来说毫无影响,他粗暴地把对方拽进身后一间屋里,用力按在牆上。
房屋破旧的木门在他们身后应声关闭。
alpha轻而易举就压制了oga的全部动作,在极近的距离下,雪萊闻到了从伊雷身上散发出的信息素。不像其他alpha那样濃鬱刺鼻,而更偏向冷冽的清香,攻击性并不強烈
却處處昭示若存在感和威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