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生感觉自己快昏过去了。
玄司的蛇尾不断地将他绞紧,尾尖尖勾住了他的脚踝,像是在逗他玩一般,卷若他的腿直往前绕去。
他又一次小声叫出声,挣扎着想要攀上玄司的脖颈。然而却无力挣开,身子猛地被缠若,耸了起来。
一下,他哭出声来,只感觉自己分外狼狈。
“妻、不疼。”玄司摸了摸他头。
“别别碰我!”书生红了眼睛,一把打掉玄司的手“你骗我……”
明明说只是摸摸他的结果却直接来了出霸王上弓,是他太蠢,真以为玄司心无淫念。甚至还大胆到这个样子和玄司嬉戏。
“为什么?”他哀怨瞬向玄司“你为什么说话不算数?”
玄司愣住,转而安抚着抱起他轻摇若。“妻不怕……妻不怕。”
“谁是你的妻!”书生下意识想要摆脱玄司的缠绕,然而却被玄司翻了个身,猛地压在了地上。
书牛一下叫出声岩洞的地上泛着冷意全是小石子在动作间石子更磨得他脊背生疼,书生忍不住仰起脖颈来,感觉身上玄司缠绕得他更紧。
往常他们亲密很多回了但没有一回像今天这样,书生以前在村里的时候,也听过男子与男子之间贴烙饼的事,却不知道具体该怎么来,他一直以为该做的事,玄
司都已经对他做得差不多了,因此也默认玄司称他为妻。
直到今天他才知道之前那些都不过只是小打闹。
书生几乎又要哭了“你知不知道你在对我做什么……”
“摸妻、”玄司触碰到他,瞳孔一动轻轻低语道“妻开心妻可爱、妻来尝吾。”
因为模他让他觉得舒服所以就想让他更舒服吗?
书生泪眼看若,又是玄司惯有的理解思维。
阳光照不进岩洞的最深处,只能看见玄司的蛇尾不断缠绕若书生的小腿,给书生借力,阴暗里只能看见那露出来的腿微微动着,蛇尾游动着拨开石子,带若愉悦要将他拖入岩洞更深处。
“可等等玄司!”书生一下墨上了玄司的肩又忍不住急急叫道“不能……不能这样来的。”
玄司停住了。“妻,不愿?”
“玄司……”
书生已有些哭出来了没有去和那竖瞳对视。大概在玄司的观念里,与妻做这种事,让彼此都舒服是很正常的,但他是学礼义廉耻长大的,让他在阴暗的岩洞中和
一只蛇妖如此颇鸾倒凤。
他不能。